第二天早晨,从废弃屋子出来的李宗岳发现那雾气还是没有散去,找准一个方向后,身影也渐渐被迷雾包裹。
走了没多远,李宗岳发现了一个目标,感应到近距离内再也没有其他人,李宗岳从背后冲了上去左手将对方的下巴往上一抬,右手握着一个之前捡到的锋利铁皮顶到了对方喉咙处。
“我问你答,说的满意了饶你狗命。”
那人居然一点也不紧张,反而笑道。
“不管你是谁,敢在我张村这样做,你走不出去。”
李宗岳右手铁皮直接用力轻轻滑了一下,皮肤切割的痛苦以及鲜血的流出,那人像变了个人似的。
“爷爷,有话好好说,你问,我保证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怂货,我以为你真是条汉子呢,李宗岳心底鄙视的同时出声问道。
“张牛家的小儿子葬在哪里?”
那人差点要为自己的伤口叫屈了,就这样的问题你至于这么吓人吗?
“没葬呢,我们村举行完阴婚后都要在家里放三天,然后新郎、新娘才一起下葬的。”
将铁皮扔掉的右手化为掌刀将这人打晕安置好后,李宗岳向着张牛家跑去。
今天张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