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应该是叫二哥才对吧,只有老大可以叫我老二,明白不?”
一片笑声中,几人来到了春梅烧烤,今天熏儿不知道什么原因人不在。
又是几瓶酒下肚,袁魁笑了笑说道。
“俺长着么大,除了俺家人,你们是对俺最好的,俺一辈子都不会忘了你们的。”
李宗岳看着这个憨厚的汉子,心里突然有些堵的慌,他也是山村出来的,当然知道有些山村甚至比他的山中村更加穷苦。
所以更加能够理解像袁魁这种能考入大学是多么的不容易,光学费就是一笔很大的支出。
李宗岳和韩林就那么安静的作为了一个倾听者,偶尔三人会碰上一杯,但大多数时间都是在听袁魁诉说着,讲着家乡的趣事。
大概十一点的时候,韩林突然捂着自己右胳膊中间趴在了桌子上,同时脸上苍白一片,牙齿咬得紧紧的。
“韩林你咋了?”
一旁的袁魁立刻去扶韩林,李宗岳也站了起来。
“疼!针扎一般的疼,我操,真的好疼啊。”
噗通一声。
在韩林刚刚咬着牙说出几个字后,袁魁突然跌倒在了地上,捂着自己的右大腿处,和韩林的表现几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