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虎看看我,叹了一口气:“我早就应该想到了。不过现在还不晚。”
我听他这样说,心中一喜,问道:“你的意思是还有挽救的办法?”
麦虎点点头,问我:“这个卖菜的事情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
我很确定地说:“是的。你想想,我连你都没告诉,还能跟谁讲?”
麦虎轻轻出了一口气:“那就好。”紧接着他又说,“我再问你,百货站和亲情餐厅是不是一直都是和你口头报价,并没有一个文字性的价格表?”
我想了想回道:“是的。每次结账的时候价格都不一样,因为现在刚开始搞,价格变化比较大,还不稳定。但是他每天送菜的时候,都是和我讲清楚的,当天的菜多少钱。”
麦虎摆摆手:“口说的话不算数。既然是这样,那就好办多了。从现在开始,你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就说自己把菜的价格搞错了,当然这话是忽悠犯人的。指导员或者我们的关系警察要是问起你来,你就说有几天的账目你掉了、找不到了,所以羊毛出在羊身上,累计在大家头上了。”
我迟疑地问道:“对政府的话倒是可以这样说,可是犯人那边要是不给个解释,他们能信吗?”
麦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