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似乎不可一世、炙手可热、权势遮天,但是这一切,都会随着皇帝的一句话,甚至一个纸条,就万劫不复!
何其相似啊!
我没有走开,我等待着,我等着指导员让人叫我,如果不是我希望的那样,那么一切都完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不知道他是否会马上打开那封信,还是不屑一顾地扔进废纸筐,亦或是默默地等待他认为的最佳时机……
这简直是一种煎熬,阅览室的钟表嘀嘀嗒嗒的,好像是走在我的心里。
终于,我听见办公室的门响了,紧接着传来指导员的声音:“冀文学!冀文学!”随即指导员又喊道,“那个谁?张建!把秦寒给我叫一下。”
看来指导员还不习惯冀文学的离去,依然在叫着他的名字。张建答了一声“是!”然后就看着我。
我没有动屁股,我不想让指导员知道我一直在等候着,我给张建发了支烟,抽了几口,才在他惊奇的目光中不紧不慢地向值班室走去。这种行为在他的眼中,看起来就像是对警察的一种傲慢,是很厉害的表现。
这就是监狱生活的一些细微知识,只是时刻这样生存,有的时候真的很累……
我走到值班室的门口,做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