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不收拾你你不知道你自己姓什么了?”说着就要往外面走。
半自动这下才害怕了,赶紧落荒而逃,像兔子一样窜了出去。
耗子砰的一声关上门,骂了一句:“真他妈贱!”
我们众人刚才搞不懂是怎么回事,所以一直也没有说话,现在才回过神来,询问马晓道:“到底怎么回事啊?你以前认识啊?”
马晓今天喝得明显有点多,所以也有了一些倾诉的欲望,要是换作平时,他肯定任凭我怎么问都不会说的。
只见他嘿嘿一笑,不理会众人,而是望向我道:“老寒,还记得在分监入监组那次打球吗?就是和刚才那个龟孙子打的那次。”
我咋能记不起来?那天的一切太富有戏剧性,本来眼看着我们球赛就要输了,可是最后半自动竟然在第三节结束的时候被人放倒了,以至于最后我们以谁也没有想到的方式赢得了这场胜利。所以这件事我在我心里一直是个谜,我到现在都记得半自动当时被人从广告牌里捞出来时,破口大骂的样子。
此刻我看着马晓那似笑非笑的面容,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幕,忽然间我大脑灵光一现,一拳打在马晓的肩膀上,骂道:“原来是你啊!”
马晓还是那副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