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现在关心的不是这个,我只是想知道张义最后如何取舍的。于是我再一次把目光投向了指导员。
指导员倒也不瞒我,又点上一支烟道:“张义托人给我带话,让我帮他想想办法,他知道我和狱政科长等人的关系比较好,我们都是一起进监狱工作,平时私底下都是哥们。所以我和他谈了一次,答应帮他想想办法。后来我找到李科长,人家卖了我一个面子,说了一个折中的法子。”
“什么法子?”我脱口而出!出言才发现有些不妥,这话怎能是我问的?指导员要是想告诉我,他自然会说。
不过还好,指导员并没有因为这个而生气,他继续在烟雾中道:“狱政科说分可以不扣,人也可以不调队,但是要罚款!”
我一时之间差点惊叫出来,什么?我没有听错吧?这这这,这也太荒谬了,罚款?
指导员看着我吃惊的面孔,不以为意地笑笑:“咋个?没听说过吧?我也没有听说过。不过凡事都有原因,也有先例,既然人家说了,我就只有跟张义说了。我相信凭我们的关系,李科长是不会胡说的。”
我怯怯地问道:“那他们说的是多少钱啊?”
指导员看了我一眼:“告诉你也无妨,人家说了,一次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