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感觉有增无减,一下子又窜回心口,变成一种足以使人窒息的胀痛向脊椎奔去,紧接着,我全身都包裹在一种说不出的刺痛中。
张干事看着我,关切地问道:“你……你不要紧吧?要不我把保健员叫来?”
我用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表示自己没事,冲着他摇摇头,我想说什么,但是张张嘴,却又一个字都说不出。我不想再在这个地方待一分钟,我讨厌张干事,我憎恨他给我带来这个消息!现在,我需要一个人待着,我需要一个人待着,我只需要一个人待着。
在他担忧的目光中,我轻轻地拉开门,慢慢地走了出去。
张干事追出来,叫住了我:“秦寒。”
我站住脚步,但是并没有回头。腿已经在开始微微颤抖,我觉得我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
“秦寒,你们的每一封信件我都看过,所有的事儿我都知道,我真的真的也很遗憾;但是事情已经发生,把它当作无聊的监狱生活中的一个有点色彩的梦吧!你还要好好生活下去,自己再垮了,不值得。”
张干事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本来已经处于爆发边缘的我,听了这话忽然一下情绪稳定了下来。我猛地转过身来,第一次以轻蔑的口吻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