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能做到麦虎交代给他的话。我的这个兄弟就是这样,讷于言而敏于行,是个做事儿的人!
这头麦虎也没闲着,虽然坐在那里一言不发,只是一个劲儿的抽烟,但是我能知道,此刻他的大脑一定是在高速运转。
我不好说什么,我只是觉得,他和张义这种微妙的、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真的让我感到很无所适从,索性闭口不言。
半晌,麦虎才把已经快要燃烧到手指的烟头,扔到烟灰缸里,郁郁寡欢地说了一句:“活着真累!”
我接口道:“是啊!这监狱里面,谁活得不累呢?”
麦虎看着我,摇了摇头,眼睛望向窗外,喃喃自语:“不是的,在外面活着更累……”
发愁归发愁,麦虎立马采取了一系列的行动。就在张义走后不久,麦虎便得到了最可靠的消息,张义打死不承认这事儿,那头车队的蒙师傅好像早就和张义商量好的一样,也指天发誓,绝无此事。人家是职工,监狱花名册上的正式职工,监狱也不可能对人家采取什么强制措施,毕竟这又不是违法的事儿。所以只有将张义先关进禁闭室,再进行侦查吧!
这头麦虎首先找到分监区的领导,说明自己在这件事里绝对没有发生什么作用,甚至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