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免有点太过匪夷所思。但是在证实之后,我第一反应居然是有些淡淡的嫉妒,这可真他妈奇怪!人啊!人啊!真是一个奇怪的生物。
我坐在椅子上,心中潮水般的起伏,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一刻,我忽然想起许久没有联系的陈怡,自从女监回来以后,我们也曾有过通信。当然,我们有着自己的联络方式,我把和自己关系非常好的一个警察地址留给她,她也留的是和她有着良好关系的警察;这两位警察收到信件之后,拆都不拆,就会直接给我们。这样,我们就避开了双方监狱的检查。要知道,如果不是分别在两地服刑的夫妻,根本不可能有通信的机会,可是近一段时间,不知道为什么,居然很久没有陈怡的消息了。
我这边还在乱七八糟地想着,麦虎在我眼前晃晃手指:“哎!想什么呢?”
我回过神来,问道:“啥时候进来的?怎么进来的?这个女人究竟是什么身份?还有,你是如何知道的?”
我之所以一口气问了这么多,是因为我知道这样的事情,以前不是没有过耳闻,在如今这个管理混乱的情况下,早就有人在这方面打主意了。俗话说,饱暖思淫欲。监狱里混得不错的,而又有条件的,不仅仅是我们,大家在吃上玩尽花样后,自然而然就会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