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知道了他的信心从何而来。
“哗啦”一个酒瓶应声而碎,玻璃渣四下飞溅,不过这一酒瓶不是砸在刘海头上,而是砸在他自己的头上。
血,缓缓地顺着杨冲的额头流下,流到他冰冷无情的眼睛里,另有一番可怕的味道。
我们都愣住了,面面相觑,这家伙是不是疯了?自己给自己一下是个什么意思?只有麦虎不为所动,眯着眼睛,饶有趣味地看着杨冲的动作。
杨冲当然有他的用意,他缓缓地站在刘海的面前,示意马晓解开刘海的手铐。马晓看看麦虎,麦虎示意他照做。
手铐被解开了,刘海并没有张牙舞爪地扑上来,因为他已经愣住了,完全被杨冲这诡异的举动惊呆了,就连手上的手铐被解开,也好像没有感觉,只是愣愣地看着杨冲。刚才杨冲站在最后和我们说话,刘海并没有听到,所以他根本不知道,这个一上来就给自己一酒瓶的人是谁。
杨冲在他跟前蹲下来,好像是在给刘海说,又好像是自言自语。
“我真的很理解你,很理解,在这里面,不能被人欺负!人都是一般高下的,没有个贵贱,凭啥有的人要受另外的人欺负?可是没有人理解我,就有人欺负我,我不就是把欺负我的人杀了呗!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