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要整天参加繁重的劳动,恐怕没有人能够高兴得起来。
临走的时候,高飞单独对我说:“拜托你件事儿。”
我和他拥抱一下道:“有啥就说,我和你对脾气,谈得来,你就别客气!”
高飞笑笑:“那我就不客气了,杨冲到了你们那里,人生地不熟的,他以前在分监,你们是主监过来的。我知道你在你们那里是说得上话的人,你帮着给照顾一下,我和他毕竟是老乡,行吗?”
我点点头:“这是小事儿,我直接把他介绍给我们老大,杨冲脑瓜子好,绝对没问题!”
高飞摇摇我的手:“拜托了,余情后补!”
我一摆手:“哪的话,见外了!”
那天我们是下午走的,回到分监区后,我第一时间到指导员那里报了到,指导员永远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看见我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在医院表现得不错,没有违反人家的监规纪律,也没有给我惹事儿;最主要的是,你把大雄这个麻烦事儿给我解决到了医院,这一点很好。人死无对证,我们可以推个干干净净,要是在我们队上发生这事儿,还不知道有多麻烦呢。”
我听得心里一紧,指导员是不是知道什么,要不然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