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见过她,你说我认识不认识?”
我摇摇头,心中忽然对大雄用的这个“裹”字儿,很不高兴。我黑着脸斥道:“什么裹不裹的,你说话咋这么难听?”
大雄见我不高兴,生怕得罪了我,赶紧又道:“你先别生气,我再告诉你一件事儿。”
我拿眼睛斜着他,等他说出什么更令我吃惊的事儿。
大雄见我这幅表情,更不敢卖关子,赶紧道:“还记得我以前跟你说过吗?毒死闫凯的氰化钾,是怎么进来的?”
我的注意力一下子就集中了,记得在入监组的时候,大雄曾经是在我的面前浮光掠影地说过一句,但当时我以为他是故弄玄虚,所以也是半信半疑的。毕竟时过境迁,我也认为这事儿和我也没有多大关系了,所以潜意识里压根也就没有当作一回事儿;可是今天,他又旧话重提,又是在这样一种情形下,就不由得我不加重视了。所以我一把坐起,两眼逼视着他:“说!你知道什么?”
大雄有点不高兴了,吸吸鼻子道:“你不要这个态度,你就好像拷问犯人,要知道,我们现在是合作关系。”
我懒得和他废话,将手里的东西作势就要朝痰盂里倒,大雄一见急了,赶紧摆手道:“好吧好吧!我认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