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杨冲在医院的时间要比高飞长,但是好像很听高飞的,后来我才知道,他们是一个县城的,打小就认识。虽然在外面也就是个认识,没有什么深交,但是这层关系在监狱,在一个单位,就足可以相濡以沫了,这就像是我和狗娃一样,虽然有很多误会,但是我坚信,在我们彼此的心底,我们一直都把对方当成是最亲近的人。所以,我才会任由他把毒品拿走,我相信他是不会害我的。我之所以担心,是害怕狗娃不知道这里面的深浅,害了他自己。
估计高飞是害怕杨冲乱说,惹火烧身,所以才劝阻他。
但是杨冲根本不害怕,自顾自地说:“我这咋叫乱说啊!什么规定啊!法律啊!屁!说白了就是一个钱的事儿!能有什么别的原因啊?我在医院待久了,见得也多,基本上近几年保外的,我都知道。那些屁病没有的,只要钱花到位,都在外面逍遥。现在管得紧了,严格控制保外比例,他们不敢再收钱,就把那些在外面的,没有上贡的一个劲儿地往里面抓。也不管是不是真的有病!我操!”
杨冲越说越激动,我从他的话语里多少听出了一些端倪。原来前些年管理不规范,法制不健全,有一部分犯人通过花钱找关系,以保外就医的名义把自己弄了出去,最近几年,管理得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