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我们来到新监狱的时候,外人就只知有虎,不知有剑了。
我记得有一次喝酒的时候,林剑对张义说:“老张,看样子我们是失算了,找知道无论如何也要争一争这个先遣队的负责人当当。现在倒好,我们出门两眼一抹黑,人家也都不认识我们了。”
张义淡淡地说了一声:“前半夜狗咬不是贼,后半夜来的才是嫖客。别看他现在好像闹得欢,将来就要拉清单。你等着吧!他那个人我知道,刚愎自用,和人家好不了几天的。”
张义的话并没有起到安慰的作用,林剑的真正用意也不在此。他闻言看看了张义,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才一抹嘴道:“哎!老张,其他分监区好多管事犯都是你们老乡,以后我们这边有什么事儿,还是你出面比较合适。”
老张嘿嘿一笑:“好说,好说,来喝酒……”老张又举起了酒杯。
我心里清楚,像这种事儿,老张才不会去做呢,他自己倒是有不少人脉资源,这个我是知道的,但是愿不愿意给林剑用,那又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林剑一派好像是掉入了一个恶性循环,慢慢的,分监区很多干警也不怎么待见他了,一个管事犯,要是走出去,别的队上的人都不认你,你什么事儿都办不成,那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