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的牢狱生活,已经使我多少学会了一些谨慎,我再也不是当年的那个毛头小伙子了。我并没有轻举妄动,一连观察了几天,一直在等待机会。
当时我们拆迁的进程非常快,马上就要拆到分监医务所了,我思量再三,还是决定谋定后动,免得引起别人的怀疑,要知道这里面很多人都是和我貌合神离的,谁知道会不会在背后捅我一刀?
就在我反复思量的时候,我们的进程终于到了医务所这一块。那天早上,我和林剑俩提着油漆,拿着刷子,先行到现场画警戒线,这是监狱的规矩,我们干的这种活,由于现实条件,不太利于监管,所以就要事先画出一条警戒线,任何人都不能逾越,一旦超出这个活动范围,就要按脱逃罪论处!
我们两个人,穿过长长的操场跑道,一路来到分监医务所,一进大门,就看见那张石桌,我和大雄当初就是在这里意淫了一把监狱四大美人之一,后来师干事我还经常见到,但是早已经没有了当初的惊艳,毕竟在分监的那个时候,能见到的女人太少了,主监好歹还有一个机关,经常会有女警察进来办事儿,见得多了,自然就没有感觉了。
也正是在这个石桌上,大雄收到了他的包裹,那个夹带着毒品的包裹,很多年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