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晒得褪了一层皮,看起来就像索马里人。但是,饶是如此,没有一个人提出稍微放慢一下节奏。拆迁组以每天一个车间的速度加班加点地从事着毫无意义的破坏工作,原因很简单,大家都想早点结束好早点回去。没有人愿意在这个地方多待一天,而我们回归的日期只能取决于我们的施工进展。
分监的情况比我们想象的要恶劣得多,整体搬迁以后,这里连自来水都断了,每天要组织人到很远的地方去接水,用水困难成了一个最大的问题。
不过我的情况属于比较好的,现在我和林剑的关系正处于蜜月期,书上说相逢一笑泯恩仇,林剑现在好像根本已经忘了我们以前那些不开心的事,对我非常照顾。每天都尽可能的多给我一些饮用水,而且他还没有让我干活,一到分监就让我担任了临时的监督岗,负责时不时的清点人数,保证监管安全。
虽然这个活看起来很轻松,但是我丝毫不敢大意,谁知道来的这伙人哪一个是否有其他想法。现在楼上的武警也撤了,监墙上的电网也没有电了,整个施工现场盲目而又混乱,万一要是有人乘机逃出生天,那第一个倒霉的就是我,想当年疯子可是就从这里慢悠悠地走出了监狱。教训太深刻了,我可不想给谁背黑锅!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