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赔罪了。”
张义还气鼓鼓地说:“谁稀罕你的东西,不过我想了一下,我们斗来斗去的,确实也没有多大意思,分监区就只有这么几十个人,蛋糕就只有这么大,就算谁能多分一口,又能多到哪里去?”
“对,对,对。”张义此言一出,不光是林剑、金刚,就连万干事也随声附和。
张义又接着道:“其实说穿了,我们所争的,无非就是点考核,和干点轻省活罢了,还能有什么呢?这样动刀动枪,见骨头见血的,是不是他妈有点太不划算了?”
“对,对,对,说得太对了。”此刻,另外一个人仿佛都成了张义的应声虫,因为他们从老张的话里,准确无误的听出了愿意和解的意思。
我看着老张的表演,心中暗笑:没想到张哥真还有当演员的天赋,这样一来,我的紧张反而冲淡了不少。
无论是万干事,张义,还是林剑,今天所说的话,都已经远远地超出了警察犯人的关系,超出了监规纪律的要求,但是这样气氛和效果反而更好,没有办法,这里面的人最相信的还是这些东西,他们就吃这一套。
在这个过程中,麦虎始终一言不发,紧锁着额头,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屋里被他搞得乌烟瘴气,林剑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