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男人,这类事不丢人,反而有面子,再说我遇见的事儿实在是太多了,账多不愁,虱多不咬,我怕什么?但陈怡就不同了,她是女孩,受不得风言风语,再说按女监的管理模式,这件事肯定要给她的改造带来影响,我不能害了她。
想到这,我主意已定,便很平静的对一只眼说:“说吧!你到底怎样,才肯把这东西还给我?”
一只眼摸摸他的另一只好眼,想了想对我说道:“你们把我的眼睛打伤了,害的老子是残疾了,我原来这么帅,现如今毁了容,以后出去找老婆都成问题,你给我赔点钱吧?”
我不假思索:“行!多少?”
他很惊奇我回答的如此干脆,反而更加吞吞吐吐了:“我想想。”
过了好一会,他才试探着说:“五万?”
“不行!我没那么多钱,你那又不是飞行员的眼睛,要靠它吃饭。我们打伤的是眼睛,不是宝石。”
“那你说多少?”
“一万!我只有这么多。多了没办法。”我冷冷地说。现在我已经完全放下心来了,只要要钱,那就好办。就怕你一门心思想报仇出气。
“一万?不行不行,太少了,现在不是过去了,一万块钱能干吗呀?”一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