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我这才回过神来。赶紧答道:“我写的文章获了奖,来参加交流会议。有个一起的同犯出了点意外,我送他到医院来。你呢?你怎么会在医院?”
陈怡拢拢头发:“我们教研组号舍本就和医院在一个楼上啊!我刚刚到教学大楼拿了一本备课本。哦!你们就是住在我们教研室头顶的吧?”
我点点头,此时我已经完全不紧张了。就问了一个我最为关心的问题。
“你收到我给你写的信了吗?”
陈怡惊愕道:“收到了呀!我还给你回信了呀,你没有收到?”
我心里有些明白了,肯定是我那头出了问题。但我现在还不清楚究竟是谁扣了我的信。
陈怡见我这个样子,莞尔一笑:“不要想了,我们现在的身份,收不到信是很正常的,你不要难过了。你还以为这是在看守所,厕所墙洞就是我们的邮箱。”
听她这样说,我又想起在看守所的那些时光,心情好了不少,笑笑说:“没事,我只要知道你不是故意不理我就行了。”
陈怡听了我这话,有些害羞,红着脸低下了头。半晌她才恢复了神色道:“秦寒,其实看守所的那事儿真是我对不起……”
“行了,不要说了!”我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