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蝴蝶生病了,其实并无大碍,罪魁祸首还是因为绝食。
他四天不吃不喝,一下子吃了很多,所以当场就病倒了,拉肚子拉的都没有了人形。
在医院吊了点滴之后,本来说是要在医院开个铺位的,因为他很虚弱。但是医院那段时间尽是患上肺结核的,根本没有铺位,所以只好让他像我那次一样,在号舍休息。
看病是我和麦虎,还有麦虎的徒弟,就是现在中队的生活值日兼保健员余华陪他一块去的,我们将蝴蝶送到号舍之后,给那个监督岗强少华打了招呼之后就回了车间。
走在回车间的路上,麦虎一直闷闷不乐,低头只顾沉思,好半天才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真他妈的日狗。”
麦虎的徒弟余华,我们都叫小鱼儿地问道:“好端端的,你叹什么气啊!”
麦虎道:“今天给那个家伙喂食,我一见到他眼睛里的泪花,不知道怎么搞的,心里十分的难受。”
小鱼儿不以为然地道:“有什么呀!自作孽不可活,他自己喜欢折磨自己,别人也没办法啊!”
麦虎摆摆手:“关键是我跟警察讲,无论如何,要先让他吃饭,所以才给他用扩宫器喂食。我心里总觉得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