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要处理我啊?”
当时这句话,只是个分辨之词,本身没有任何意思。指导员皱皱眉头:“你看你是什么态度,嚷嚷什么?你的意思是说还要对你师傅唐昆也要进行处理吗?”
我急忙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说惠航自己有腿,我一个人也看不过来啊?”
“可这件事责任却是在你。”赵干事接过话题:“据我们调查了解,你师傅昨天中午就没有回号舍,我们要以这个扣他的分,就有些说不过去了。既然你和惠航一块回去的,那你就要负责,再说,我们听到反映,惠航回生活区不上楼是给你打过招呼的,当时你就答应了,你自己说,这样是不是有些太疏忽,太大胆了?”
我一时为之语塞,半晌才垂头丧气地问:“那就算是死,也要让我死个明白吧?究竟是什么事儿啊?”
几个警察对视了一眼,指导员点点头,赵干事又甩过来一张表说:“这件事迟早是要让大家知道的,而且有些人想必已经猜到了,只是现在有些事儿还在调查期间,看看有没有牵扯到其他人,所以我们没有张扬。你知道就行了,也不要到处去说。”
我已经没有心情回答他的话了,看着手里这张关于对惠航的处罚决定,表上那一行字,刺得我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