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刑场还能回来,这可不是一般的关系能办到的。”孙军看似漫不经心地问我。
通过刚才那番话,我对他因为是老乡儿而产生的亲近之感当然无存,所以并不想和他说我在看守所的事,其中的一些内情我更加不愿意让他知道。于是就顺水推舟地答应道:“是啊!这次把家里害惨了,不然我早就玩完了。”
“哦!真是这样啊?”几个人对视了一眼,就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接下来他们又问了我一些不相干的话,无非就是李文华越狱的事,和我怎样能从刑场上活下来。
犯人永远对任何事情都是好奇的,因为监狱生活实在是太封闭了,年复一年枯燥单调,机械规律的生活,令他们对任何事情都会产生极大的热情,更不要说是杀人越狱和枪下留人这么刺激和爆炸的新闻了。
对于他们的问话,我虚与委蛇,越狱的事我是捡知道的说,而事关我本人的,我则是语焉不详,打哈哈混了过去。
我一边回答他们的问话,心里一边琢磨:我是个新犯人,而这个地方一看就是人家混得好的人聚会的地方,他们把我领到这里来,怕绝对不是让我见见老乡这么简单。但我初来乍到的,能和他们有什么关联呢?哎呀不好!我心里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