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窗外面是一个小花圃,不过早已经荒了,据说这都是当年监狱搞园林化监狱试点单位的时候留下的产物。最后试点没评上,好多花圃就这样荒了。
我四下看看左右没人,于是迅速地用墙边一把锈迹斑斑的小铲赶紧在花圃里挖了一个坑,然后将密密实实裹好的画册放了进去,盖上土之后,我又倒上了一些草灰,然后用铲子挑来两坨不知是哪个干部的猫还是狗留下的粪便扔在上面。
我记住了大概位置,这才又从原路返回,当时我真不知道自己的头脑为什么会那么清醒,有条不紊地干完这一切,我才用了几分钟。
我开门出来,大雄还是手足无措地站在门口,只是一个劲儿地抱怨蝴蝶。他见我从屋里出来,才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赶紧跑进屋去,然后又一头出来,看看蝴蝶,将我拉到一旁问我:“东西呢?”
我看了他一眼,低声说:“你说得对,这种东西,没有证据谁都没办法。所以我想了,我不能相信任何人,说实话,我害怕你把我扯出来。所以我把东西收起来了。查到我这,绝对线就断了,至于后面的事,我要看看再说。”
大雄急了:“可那不是我的货!”
我看着他的眼睛,坚定地说:“我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