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众叛亲离成了孤家寡人了,哪还有钱给蝴蝶带东西?”
大雄也说:“是啊!想当初他吃饭的碗还是老秦给他买的。”
我没好气地说:“再不要提那个碗了,提起我就来气。”
放哥和大雄都知道这件事,闻言一起哈哈大笑,笑罢放哥说:“谁知道呢?叫花子还有几个烂朋友呢,谁知道是哪个说不定给他寄钱了。”
接下来的几天,蝴蝶在药品和我们的照顾的双重作用之下,身体迅速好了起来,就是经常爱犯困,我也没有在意,还劝他没事趁着这个机会好好休息一下,将来下了队,就没有这么多时间了。
另外我还发现他最近和大雄的关系越发好了起来,这个我倒没有奇怪,吃人家的嘴软,拿人家的手短,他看病花了大雄的钱,和人家关系升温是正常的,
现在想想,我真是有些感到自己愚蠢,很多明显的征兆和端倪摆在我的面前我怎么就没注意呢?为什么我经常容易疏忽和大意?也正是这个粗线条的神经,害得我在此后的改造生活中几起几落……
一晃就是一个星期,这一天大雄也突然拉肚子了。不过这没事,大雄反正人在医院账上也有钱,所以很方便就输上了液。
这天我正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