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白班,夜里的事儿我不管,而且我也没有多余的被褥。”
我已经习惯了,监狱的很多人总是这个样子,平时吹的天花乱坠,一旦要让他牺牲一点自己利益的时候,立马就只见刀光,不见人影了。
所以我没有理他,而是对蝴蝶说要不这样吧!你睡我的被褥,我白天再睡。反正我夜班按要求是不能睡觉的。
大雄大吃一惊:“秦寒,我没有听错吧?你让他睡你的被褥?你不嫌心里硌得荒?”
我没好气地说:“那让他睡你的,你睡我的。”大雄立马捂住了嘴。
蝴蝶大概也知道自己特殊的爱好在人们心中的感觉,所以还有些不好意思,正要推辞,我笑着说:“没事,我们的任务就是要尽可能让你觉得舒服,你只要不嫌我脏就行了。”
蝴蝶赶紧说:“怎么会呢?谢谢你啊!”我笑了笑心想,你的感谢不值钱,少害我就行了。
我们刚刚商议妥当,狱侦科的云中鹤和李科长就来找蝴蝶问话了,他们人才走到院子里,蝴蝶就听到了动静,就像是个演员一般,双目呆滞,口水直流,整个人立马进入了疯癫的角色。
云中鹤看见我微微愣了一下,不过他现在没有时间和我说话,只是让我和大雄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