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的。到了入监组,好长时间没有吸烟了,今天狱侦科的人给我也发烟了,但是那个时候我心乱如麻,根本不知道烟抽到嘴里是个什么滋味。
听到放哥的话,我摇摇头说:“白队,放哥,不管你们信不信,那个手机真不是我的。”
放哥闻言没有说话,只是为难地看看白队长。后者想了想问我:“听入监组的监护介绍,你的表现不怎么样,今天早上还开了你的批判会?你一个新犯人,看样子脑瓜子还不笨,你不晓得这是什么地方吗?有些话不能说,有些事不能做,连这最基础的你不知道吗?你搞得怨声载道,声名狼藉,我就是想帮你说话也不方便啊!你这个样子,就是将来下了队,在干部眼里首先就是个坏印象。这对你将来的改造很不利!”
他不说批判会还好,一说起批判会我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我狠狠地将手里的烟头掐灭,愤愤地说:“他妈的,我也不知道是咋回事?那些事没有一件上得了台面的,我估计有人故意整我!”
白队长听了我的话很不满意:“秦寒,在监狱在监狱改造,最忌讳自以为是,目中无人!入监组那么多人,为啥人家不给其他人找事,要给你找事?看问题不要那么主观,把任何责任推到别人身上,错了就是错了,不要千方百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