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充满怒气的声音,那个叫任维的警官进了号子。
“任干事今天怎么又是值班?昨天不是刚刚值过吗?”陈勇媚笑着迎了上去。
来了几天我发现一个现象,那就是这里的警察在犯人心中的地位和看守那是天壤之别,看守所你不认警察的卯,就是打你,他还不敢把你打坏了,大不了最后关你个禁闭,屁事没有。可是这里就不一样了,因为他们掌握着你的命脉——考核减刑!如果你还想早点出去,如果你依然对自由保有渴望,那么对不起,就好好装你的孙子吧!
“别提了,自从蔡震关了禁闭,我每天都要去禁闭室看一下他的状态,不管值不值班,天天都要往监狱跑,今天又是国庆前的最后一天,我来看看要是他还稳定,过完国庆禁闭时间也到了,我就和队长说把他放出来。”任维回答道。
“噢,还是任干事心底好啊!知道我们犯人改造不容易。”陈勇借机拍上了马屁、
任干事摆摆手,指着耗子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孔浩!”耗子头抬得挺高,估计他是豁出去了,这些天他真是恼火,我有一次看见他整天罚站。站的小腿都肿的和萝卜似的。
“我怎么听着这名字如雷贯耳啊?”任干事偏着脑袋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