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是在说我,看来已经有人把我在看守所的事儿急不可耐地跟大家介绍了。
不过我很淡然,事已至此,炮手就炮手吧!反正我现在有嘴说不清了。入监组毕竟只是个临时单位,三个月后我们各奔东西,谁还认识谁?
至于那个烧火的人,我想也不用想就知道一定是李文华,和我一块过来的就是六个人。蝴蝶大雄和我关系不错,小平胆小懦弱,王平章是我的同案自然是不会说,剩下的就只有和尚和李文华。和尚和我几乎没有矛盾,唯一有这个动机的,就只是李文华了!他妈的,才几天这家伙又蠢蠢欲动了?死太监,看来教训还不够深刻!
见我过来,其他人都住了嘴。只有袁海还兀自唾沫四溅地说着:“有的人啊!就是贱!阳关道他不走非要过独木桥。你们说这点炮是不是也有瘾啊?看见点什么要是不去打个小报告,心里就不踏实,非要出卖别人自己才舒服?”
这时一直表现出较为低调姿态的黄剑军突然不阴不阳地插了一句:“你知道个屁?我还是那句话,人各有志,你看到时眼前的一点点。可是人家却看到的是将来!”
“噢?这话怎么讲?”袁海忙问。
“嗨!这你就不知道了,像你和我这样的,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