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式,所以草草了事,提着裤子就先出去了。
外面的空气真是好啊!一出来我的心情立即好了一大截,左右看看,看样子我还是第一个,新犯人都还在厕所里,门口只有馒头一个人在等着我们。我也不想和他聊天,就找了一个犄角旮旯蹲了下来。
自从昨天入监以来,神经无时无刻不紧绷着,根本想不起,现在一闲下来忽然想起我已经一天没有吸烟了。入监组不让吸烟,我的烟一进门就全部被搜走了。现在想起还真有点心慌……
正在这时,忽然我听见身旁一胖一瘦两个人在交谈。
“你也是n县的吧?”瘦子问胖子。
“是啊!你也是啊?”胖子答道。
“我就说嘛!看着就面熟。”瘦子笑道。
“你几队的?”
“九队的。”
“哎哟!那辛苦啊!干活吃得消吗?”胖子惊道。
“哎!别提了,现在好多了,以前那个辛苦啊!我有时候干着活恨不得将手里的东西扔了,就地一躺,睡着了永不再起来。现在我在医务所住院,暂时不用干活了。”
“是啊!你们九队和主监的一队在全监狱来说那是干活最辛苦的两个队。你住院,什么病啊?”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