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我们就来到伙房,有一个同样别着“值日”字样袖章的老头已经早早推着一辆板车等候在那里。看着我问放哥:“就是他?”
“嗯!快好啦吗?”放哥应了一声,径自带着我向操作间走去。
操作间里烟雾缭绕,到处都弥漫着一股肉香的味道,令人垂涎欲滴。
看来放哥和这里的犯人很是稔熟,一路上不停地和伙房的犯人打招呼。有两个看样子像是组长模样的犯人见到放哥,笑道:“狗日的还不放心,还要亲自转进来看看?”说着一甩手扔过来一只香烟。
放哥接住点上道:“老子肯定不放心,我们好不容易有点盼头都让你们给吃到肚子里去了。”
甩烟的人哈哈大笑:“看你说的,你能在乎那一点?东西拿上的吗?”
“瞧你说的,我能和你比吗?一个星期就这么一次,我肯定在乎!”说着,放哥像变戏法一样从怀里掏出一个铝盆,交给了对方:“我咋能不带着家伙啊!把啥忘了也不能把这个忘了。”
那个人一挥手,正在操作的一个犯人赶紧跑过来接过盆子,到锅台上去了。
我清楚地看见,就在放哥递盆的一瞬间,盆底别了两盒金白沙。我顿时就明白了其中的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