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期间也有人来提审过我们号子的人,问了一些云山雾罩的问题。我敏锐地察觉到:这几天所发生一切,和闫凯的死有密不可分的关系。但奇怪的是,竟然没有人来问过我。直到初六那天张所长回来,我的疑问才得到答案。
那天张所长的表情显得很落寞,将我带到办公室以后就不再说话,我们两人就这样对坐着,好半天,他才长长地叹了口气:“唉……我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个样子。”
我不解,睁大眼睛,迷茫地望着他。
“我没有想到整件事情会如此复杂,而且,会演变成这个样子。”张所长无奈地说一时间人仿佛老了很多。
看他这个样子,想起他交给我的任务,我低下头说:“张所长,我对不住你,没有完成你交给我的任务。”
张所长摆摆手:“咋能怪你,你已经很不错了,居然认出了闫凯,只怪我非要在这个当口离开,才会变成这个样子。还差点带给你危险。我不让你跟其他所长讲,那是有原因的。事实证明我的顾虑没有错,咱们内部确实有问题。”
“啊?”听了这话,我大吃一惊。想了一会儿,怯怯地问道,“您说的是余指导?”
“嗯!”张所长点点头,“本来这些事儿,在没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