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就放在了闫凯为什么要毒害和袭击我上面。
面对着问题,我想起了陈怡的话,心里打定主意,在不知道真相的情况下,我什么都不能说,反正闫凯现在已经自尽,我早讲晚讲都不再重要,还是先瞅机会问问陈怡,看她是怎么说再做决定不迟。
于是我就对办案人员来了个一问三不知,人家哪里肯相信,最后逼急了我就说:“闫凯三个罪名,两项都与我有关,要不是我,说不定他现在早跑回老家了,所以他恨我,发恶风想害死我也不一定。”
办案人员面面相觑,听我这样说,也只好作罢,毕竟我在这件事里只是个受害者。
就在闫凯死去的那天中午,我刚刚从审讯室出来,就又走上了法庭,我的案子终于在大年二十八这一天开庭了。我还以为要拖到来年呢,整个庭审过程烦琐而又纠缠,屈明和王平章反复在一些细节上纠缠,我还没有从早上的事情当中摆脱出来,整个人恍恍惚惚的,只记得我的律师很不错,他的几个证据法庭都采纳了。
我们的庭审一直到晚上才结束,法官在庭上宣布,判决结果要合议庭合议,择日宣判。就这样,我一直等候的庭审就在我稀里糊涂的情况下结束了。
闫凯死了,但是他留下的余波却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