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识字,不一定就不知道好坏!”
此言一出,大家又是一阵哄笑。阿旭笑道:“噢?那你说说,这字儿好在哪里?”
“嗯……嗯……嗯!”白马鞭憋了半天突然冒出一句:“这字儿起码写的很黑!”
哈哈哈哈哈哈……这一次大家爆发出了比前两次更加激烈的笑声。我也笑着摇摇头,又抓起了手中的笔。
还剩最后几幅了,我估计墨汁不够,就对闫凯说:“墨汁恐怕不够了,你再去拿点。”
闫凯很不耐烦地说:“妈的,写个春联嘛!屁事儿也这么多。你以为你是王羲之啊?需不需要我给你再焚上一炉香?墨汁不够你兑点水就行了。真是个屁事儿精!”
我被他呛得一时气结,又想了想,还是算了,大过年的懒得和他怄气,再说他对我态度恶劣是正常的,毕竟他三个罪里有两个罪都和我有关,他一个外地人在这坐牢,过年心情不好也是难免,说两句就说两句吧!“想到这,我什么也没说,向墨汁里稍微兑了点水,拿起来轻轻地摇晃着。
谁知道恶人向来是得寸进尺的,他一见我没有回击。立即又说上了:“哎!我说你挺大一个老爷们,现在好歹也是一号之长,我都骂你了。你怎么就不敢说话啊?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