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放在咱们号子里,我还得跟熊猫一样供起来。”龙飞点点头。
那一头的何森已经痛不欲生了,生殖器上逐渐传来的重量,令他的汗珠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在脚下汇成了一个小水滩。
我害怕出事,正想跟龙飞说说叫停。就在这时,院子门打开了。龙飞一招手,几个人立即将何森塞进了被窝里。在墙角顶着一碗水扎马步的两人也赶紧蹿回了床上。
刚刚收拾妥当,号子门就开了。张所长领着一个人进来大声说道:“再给你们加一个,这是老熟人了。”
我们一看都认识,这不就是送开水的大雄吗?
等到张所长一走,大雄朝我们拱了拱了手:“哥几个,打扰了,刚刚从禁闭室出来,今天暂住一晚,明天就走。”
龙飞很奇怪:“明天就走?你惹了祸,不在号子里规规矩矩待着等着去劳改队,还明天就走,你往哪儿走。”
大雄毫不在意地摆摆手:“那都是小事,俺不是吹牛,明天,最迟后天,一准出去继续送我的开水。”
我和龙飞对视一眼,都看出对方眼中的怀疑:这家伙怕真是在吹牛!
见我们不太相信,大雄笑笑说:“两位,不信咱们打个赌,两天之内我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