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赶紧一把捂住他的嘴,“小平,我知道你想报答我,但是这话可不能乱说!”小平挣扎着拿开我的手,偷偷说:“胖哥儿,你可千万别不相信。上次烟送进来之后商贾拿了烟就到了院里,对不?当时我就在院里,商贾发烟的时候隔壁三院忽然有人唱歌儿,商贾听见了大声咳嗽了几下之后就顺手把一个纸团扔到了三院。当时我没在意,后来你们说商贾带进来的什么药的,我才想起来。你知道吗?说这商贾到咱们号之前就呆在三院,死刑判下来才到咱们院的,过几天他就要毙了,为啥一点都不怕上路?”
“你是三号老毒院调来的我知道,但商贾还在三院待过?”我还真没听说过。
“你刚调一院来的时候,他就进了看守所,因为是从市局来的所以就没关一院,怕他和别的死囚搅一块儿。这不,二审判死了才调过来。”
我定了定心神,问:“那这个药和越狱有什么关系?”
他笑了笑,问我要了一支烟点着后才慢悠悠地说:“你岁数比我小,看事情看得轻,而且我进来的时间长,这事儿我肯定能想到。那个药,绝不是青霉素那么简单,其中必定另有隐情。他们肯定是打算趁管教不防备的时候在饭里下药,让监号里其他人做个假象。管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