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去,或许他也是因为把我这个死刑犯放在其他监舍里不安全吧!
回到我们号里,张所长把我先关了进去,然后单独带走了李林,我知道他肯定是问问我有没有和牛娃说什么,这都是题中应有之义。
此后的一段日子,或许是因为牛娃的死使得号里的气氛过于压抑吧!一直能吃能睡的商贾一反常态的烦躁。没有了刑床的约束,他经常独自一人就好像动物园的狼一样,在院里号里转着圈,仿佛胸中有多少千秋未尽之愿似的。
李林见商贾最近有点反常,以为他是为身后的事心焦,就好心问他要不要写遗书,好给他安排纸笔。谁料他居然自信满满的一扬眉:“兄弟,谢谢你的好意了,但是我相信我肯定死不了的。跟你说个秘密……”他伏在李林耳朵上,但又好像怕别人听不见似的大声道,“我那个表婶也喜欢我,你知道不?我估计她现在肯定在外面为我奔走呼吁,所以我死不了的!”
李林当即被噎的一句话都说不出,半天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商贾啊商贾,你信不?你这次算彻底完了。你要能活,那整个看守所的死刑犯都能活。”
商贾轻蔑地撇了撇嘴:“我和你们能一样吗?你们这些庸俗的人是不会懂的!”随即他换了一副严肃郑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