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但仍不住的拿眼睛瞅着我。
牛娃拉着我坐到床边,看了看我身上的脚镣叹了口气说:“唉!你的事我听说了,姑父姑姑就你一个孩子,你进到这里来就已经是不对了,怎么还能错上加错?我都不敢相信你能干出杀人分尸的事来。”
我摇摇头说:“事情不是那个样子的,我真是被冤枉的。唉!现在都到这一步了,说这些还有啥用?”
“我靠!搞了半天,他们的传言是真的呀!”牛娃一把抓住了我,瞪大了眼睛:“江湖传言,那事是你检举的,最后被人反咬一口,难道这是真的?”
我愤愤地说:“咱们从小一块儿长大,我是啥人你不清楚?我能干出那事?不过现在那女孩昏迷不醒,谁又能为我作证呢?”
牛娃一拍大腿:“对了嘛!我就说呢,你咋能干出这事来。”又拍拍我的肩说:“表哥,我现在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不过你也别想不开,只要枪不响,一切都有希望!这世道,还不是那么糟,我相信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我摆摆手:“别说我的事了,说说你吧!你咋把一家人都给杀了?”
“呸!他让我家破人亡,法律治不了他,我他妈自己解决。我只恨他是心脏病发作死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