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森自不用说,毫无意外地陷入了一轮又一轮的折磨之中,这样的日子一天又一天又一天,我的心早已渐渐麻木,只是数着日子,静待那一天的到来。
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古人的话还是很精辟的。由于出了屠富的事,看守所又临时决定,对于死刑犯还是不使用刑床限制自由,小范围适当的活动一下,可以舒缓待决死囚的紧张情绪。就这样,我和商贾的刑床都从号里抬走了。但是李林对此表示了极大的不满,我亲耳听他说:“操!朝令夕改,纯粹是自找麻烦!”但是我觉得这话格外刺耳。没想到后来发生的事却一语成谶,不幸被他言中……
在这一段时间里,我和刘贵的关系迅速的好了起来。或许是因为我们有共同的敌人吧!真应了那句话: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一天晚上,刘贵值班,照例和我吹牛打屁,九月底的夜已经很凉了,清冷的月光把窗外的屋脊洒上了一层萧瑟的味道。刘贵看看号里自制的日历突然说“这几天进的人太多了,算日子也该出一批了。”
“你是说释放?”我看着他。
他差点笑出来:“所以说你还是啥都不懂啊!才会被李文华反咬一口。进到这儿来的,除了取保候审和短刑期的服刑结束,再就是送监狱吃正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