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里人的注意力有全部转移到了何森头上。
“什么案子?”李林继续盘问。
“破坏生产。”何森喃喃地说。
“哦,”李林点了支烟,“社会主义建设和你有仇啊?”
“就是,不为四化建设添砖加瓦就罢了,还要搞破坏,真是狼子野心!”
“怎么破坏的?”李林继续问道。
何森不说话了,只是深深地低下了头。
“何森?”我一愣,指指他问:“你是不是g镇的?”老头子点点头。我又问:“你是不是上过报纸?”
何森又不说话了。
姚康飞起一脚:“问你呢,哑巴了?”
何森这才赶紧说:“是的,有记者问过我,但是我不知道报纸上有没有。”
“我靠!”我对李林说:“不要问了,问了你会恶心。咱们都知道这个人。”
“怎么了?我啥没见过,谁还能恶心到我?都知道他?我咋没听过这名字?”李林很奇怪。
“前天跟老蔡要的报纸上就有这个人,把他们村的母牛偷跑的那个。”
“噢!原来是他呀!”我这话一说,所有的人都恍然大悟:“就是那个强奸母牛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