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个吧!”虽然他极力掩饰,我还是听出了几分得意和讽刺的味道。
我被他气笑了,突然觉得这种情况下,一切争辩都毫无意义的。于是便赌气似的大步走到脚镣前,撸起了裤管气鼓鼓地说:“来,把镣给我戴上吧!但是,请神容易送神难,到时候陈怡醒了,我看你们咋给我卸!”
老梁这时也被我气到了,揶揄道:“还神呢,说的和真的似的,你不去演戏真可惜了。”
张所长反而平静下来了,恨恨地说:“还给你卸镣?到时候我要把你小命卸了!”
接下来的几天,就是反复的提审,办案人员不厌其烦的要我叙述细节,我知道在这种真相不明的情况下,说什么都是徒劳的,索性就来了个“徐庶进曹营——一言不发”,我用我的沉默表达着我的不满和轻蔑,但这样反而被办案机关判定是认罪态度不好。我渐渐的发现,在这个过程中,我竟然已经成了此案的首犯,隐隐有和曹成伟并驾齐驱之势,所有的证人证言都指向了我,就差没说尸也是我分的了。
对于这一切我毫不在意,因为我在等待。我简单的认为,等陈怡从医院出来,一切都将水落石出……
但现实不是简单的,上天跟我开了一个大玩笑。三天后,我得知陈怡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