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验人员也来了,一个个穿着白大褂,戴着手套,一来就嚷着不要破坏现场,说人太多影响他们工作。于是我们全体被押倒了前院,看守所警察全部去开紧急会议了。几个荷枪实弹的武警围成一圈,远远看守着我们。
曹成伟,李文华和我三个人蹲在最后一排,只听曹成伟问李文华说:“李哥,咋办?”
李文华无奈而又痛苦地摇摇头说:“完了,自求多福吧!你以后永远都不用问我咋办了,这一次,唉……不说了。”
然后就紧紧地闭上了嘴,任凭曹成伟再问也不再开口。
曹成伟蹲在我的旁边,脸涨得通红,牙齿咬得嘎嘣蹦只做响,我不知他咋了,好奇地盯着他。他看我在看他就低声说:“兄弟,我拜托你个事行吧?”我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等候下文。
“我估计我这次是死定了,你没动手,估计事儿不大,我死了倒没啥,就是害怕死了以后没人给我烧纸钱,阴间当个穷鬼。我家里父母早死了,你出去后,有时间来给我烧几个纸钱吧!”
曹成伟的语气说不出的悲凉。
我看着他现在这张悲怆的脸,想起他以前在号里作威作福,欺压凌辱他人的丑恶形态,心里不知怎么就来了一股怒火,脱口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