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一般不是要死人的病,晚上我们是不敢开大门的,这也是规定。”老李叹了口气:“唉……要怪只能怪你们自己。谁让你们跑这里来呢?我有时候看着也可怜啦!得了先这样吧!等会我叫你,你自己也要注意伤口呀!别碰水。”
“那谢谢李叔了。”李哥赶紧送李所长向外走。
“不谢,你们犯的是国法,又不是跟我私人有仇,就算是我们私人有仇,我是个管教警察,这也是我应该做的。”
“那是,要都像李叔这样,我们谁还犯法呀!”李哥适时送上一个马屁。
“别给我灌汤了,赶紧上厕所去吧!”老李显得很受用。
我早就等着句话了,李哥一直在跟李所长磨嘴皮,我也不敢打断。现在我一听说放茅,一个箭步就冲向了厕所,背后飘来老李的笑声:“这怂,一天到晚懒牛懒马屎尿多,昨晚打报告解手的就是他吧?现在看样子估计又是喷薄欲出了……”
我第一个到了厕所,率先抢占了三号蹲位。其他人都还没来,我瞅瞅左右无人,掏出怀里我写给陈怡的信,取出砖头塞了进去。
盖上砖头后,横看竖看就觉得不保险,伸手刚要去拿,就听见曹哥在我背后说:“你真是个怪鸟呀!解手怎么面朝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