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不住了呀!我从进来到现在身上的伤就没好过。您放过我吧!我做牛做马伺候您报答您,您放过我吧!呜呜呜——”
棺材板跪在地下哭得那叫一个伤心!眼泪就像是分洪时开了闸的水一样。顷刻之间就哭湿了李哥的裤腿。
李哥并没有推开他,只是紧紧地盯着棺材板,良久一字一句地说:“我不敢让你给我做牛做马,不然到最后咋死的都不知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号里有号里的章程,收起你那不值钱的马尿吧!我见得多了。你不是害怕挨打吗?”李哥说到这又突然咬牙切齿地说:“那证明你还是挨少了,多挨几次打,打着打着你就习惯了。铁头、川娃,好好给我炼炼这块废铁,记住一定要好好炼!”
铁头、川娃几乎是架走了棺材板,开始执行家规,在棺材板一声接一声的哀嚎中,李哥、曹哥又开始了新的话题。
“妈拉个巴子,今天把老子整狠了,”曹哥一边活动着胳膊一边说:“李哥,这个碎怂王希这一次把我们害得不浅呀!不能就这样放过他!”
李哥半天默不作声,眼睛扫了众人一圈后回了曹哥一句:“你啥时候看问题才能看见本质。我们吃点苦头没什么,关键是——”说到这他扳下曹哥的头,轻声在他耳边说:“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