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曲的面容,厉鬼般的声音如烙印般留在了我的脑海中,多少年来无数次把我从梦中惊醒,时刻提醒着我不要忘记自己所犯下的罪孽。一直到今天,我都在想:我的罪真的赎完了吗?我失去的是十年的青春岁月,可是那个女人呢?她从我的失去中得到了什么?春去秋来,她的眼泪不知将她丈夫坟头的青草浇绿了几次,枯萎的是一个傻女人悲痛的心
当时我的脑海一片空白,他老公死了!不是让屈明打休克了,去医院抢救了吗?怎么就死了?那我的案子不是就要比预计的严重得多?……
“这怕是来认你的吧?”过了许久,李哥的问话才把我从刚才的惊悚中拉回了现实。
“就是。”我还有点没回过神来。
“那你同案呢?”李哥继续追问:“该也要去认一下他吧?”
“不知道,我估计想认也不行,听周所长说他摔得很严重,进所第二天就被送到医院去了,现在还在医院养伤呢。”说到这我才想起,自进了看守所之后已经许久没有他的消息了,也不知伤势怎样。
“别多想了,这是司法程序,都一样!”李哥见我神情黯然,拍拍我的肩劝道。
“我没事,谢谢李哥操心!”我笑笑说。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