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去对曹哥吼道:“伟伟,你就是这样调教的人吗?一点规矩都不懂。你要管不来,我帮你教一下!”
我趁他扭过头去,提起马桶,一下就扣在了他的头上。然后一拳就把往过来冲的那个份子娃打翻在地,简直就是个没发育完全的小屁孩嘛!哪是刚从部队退役不久的我的对手,简直不是不是对手!
就这会儿功夫,我们号子的人一下子全冲上来了,其中两个身高力大的去死死抵住了一号的门,剩下的全都在往刘贵身上招呼,没有用手的,都是用光脚踩,刚开始还不敢的,看到别人踩得那么来劲,生怕回去后被李哥曹哥收拾,也跟着放开踩踏起来,而且比前面的人有过之而无不及。
见墙上的武警也发现了,嘴里喊着让我们住手,一个武警则飞快地跑去叫警察,另一个看我们没有停手的意思,哗啦一下拉开了枪栓,吼道:“再不住手我开枪了!”可惜现在大家已经红眼了,根本没人听他的。现在刀架在脖子上也不管了。
刘贵头上套着马桶,在地下翻滚着,嘴里呜呜地叫着什么,也他妈听不清楚,谁管呢,现在血都上头了,不干也干了,开弓没有回头箭,干翻了再说。
大概只有不到一分钟吧!我们听见过道的铁门响了,按事先安排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