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弄过分了,我们都要遭殃!”
“那……手续过不扎实。万一以后不认卯了咋办?”曹哥嘟囔着,显得极不情愿。
“俅!我说你咋那么多废话,日妈的人在号子里,不对头接着捯饬就行了!”话里很有几分胸有成竹的味道。
“听李哥的,听李哥的。”曹哥态度立马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恭敬地答应着,又立刻吩咐道:“铁头,弄点水把他整醒,别拿清水糟蹋啊!拿擦了地板的水!”语言立刻恢复了先前的那种威严。
我眼睛闭得紧紧的,一动也不敢动,等到脸上传来了水的凉意,赶快配合着睁开了双眼,只见铁头的脸就在我眼前。似笑非笑地盯着我,看我醒来,眨了眨眼做了个鬼脸,那意思分明在说;“我就知道你醒了。”
“起来蹲好!”曹哥让我恢复到原来的姿势,又问;“刚才你咋晕了?”
我刚想回答是疼晕的,一抬头看见曹哥的眼睛里闪动着凶残又狡黠的光芒,一个机灵赶紧改口道:“这几天刑警队不分白天黑夜的审讯,没休息好,再加上心里害怕!”说完胆怯地看着他,生怕说错了话。
曹哥满意地点点头:“懂马号的很嘛!你也别害怕,我们还是很友善的,我再问你,你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