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一切都毁了，即使真的查明白了，她是释芷凝的亲生姐妹，那又怎样，她拿什么去衬这个身份？
要是让人知道，她杀了人，还差点被人给……
她无法想像，世人知道她的过去之后，会有怎样鄙夷的目光！
以前是无所谓，毕竟她出身不高，根本就没有人会在乎，可是现在……
所以，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曾经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她是干净的，高高在上的，是苍王妃的姐妹，莲华天宗主的女儿，她跟释芷凝一样，无比尊贵！
想到此，她直起腰，擦干眼泪，又是一副温婉恬静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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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使秦兴把杏仁换成桃仁的是左素？”释芷凝搜索了一下记忆，一脸无辜地问，“她是什么人？”
“贤妃身边的一个宫女，”夜逸云冷笑一声，“她自己主动承认，说是见不得皇后怀孕受宠，贤妃受冷落，才易容成贤妃的样子，指使秦兴把杏仁换成桃仁。”
这些天他一直派影卫监视贤妃的一举一动，还没看到她露出什么破绽，左素倒是向皇后认罪了。
“一个宫女，竟如此懂药理，易容术还这样高明？”释芷凝听着，这事儿怎么这么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