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起,就得了皇后娘娘懿旨,在花厅陪着,从未离开。”贤妃镇定自若。
要是这样,就好办了,因她有足够多的证人,证明她根本没离开过花厅。
而且那天,释芷凝也是在的,只不过她并没有从始至终,都跟贤妃在一起。
秦兴更加面如死灰。
贤妃这么说,他还有什么证据?
那天他在凉亭,除了见到贤妃,就只有一名宫女,而他连那名宫女长什么样,都没记住,怎么指证?
皇上听贤妃这样说,也起了疑心,“贤妃,当真如此?你从未跟绮菱分开?”
这么说,不是贤妃指使秦兴,而是另有其人?
贤妃坦然道,“回皇上,正是,臣妾不敢撒谎,因皇后娘娘身子沉了,不宜太过劳累,德妃姐姐要照顾太皇太后,太后要招呼朝臣家眷,可能无暇顾及其他,让臣妾随时照应着,臣妾自是不敢有违皇后娘娘的话,即一直留在花厅,直到宴席开始。”
皇上沉吟着。
“当日花厅上从未断人,皇上若是不信,可着人询问,臣妾若撒谎,天打雷劈!”大概是事关自己的清白,贤妃这会儿也不害怕了,十分坚定。
“皇上,臣以为,此事还需详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