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是亲眼看过的，这就是方才那张方子，分明就是你要谋害皇嗣，你还有何话说？”
这奴才倒真是嘴硬，到了这份上，还咬死了不承认，颇有几分胆量，难怪会被利用来，谋害龙胎。
秦兴哪里是不害怕，他是没办法，只能死不承认啊。
可一国之君都亲口说了，方子是那张方子，杏仁却被换成了桃仁，这分明就是他换的，他还如何抵赖？
“皇上，不用问了，就是他做的，”释芷凝手一挥，爽快地道，“谋害龙胎是死罪，该满门抄斩，先杀了他，再让人去抄他的家，杀鸡儆猴是必须的。”
皇上微微皱眉，秦兴如此做派，的确该杀，谋害龙胎，也确实该满门抄斩，可这大劫才过，正需要稳定民心的时候，若真的杀那么多人，恐怕……
“皇上饶命啊！”秦兴吓惨了，通通叩头，“奴才没有，奴才没有啊……”
要不要把真相说出来？ 可是家人的性命怎么办？ 还有，他也是拿了好处的，要是全说了，不但好处没了，恐怕也逃脱不掉责罚啊。
“皇上，别犹豫了，杀吧，”释芷凝向皇上一挤眼，做戏嘛，不就是做全套咩，“秦兴谋害龙胎，不能姑息，否则人人效仿，那还了得？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