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知仪吓的一缩脖子,立刻跪了,“皇上息怒,臣女说的都是事实啊,臣女再怎么样,也不敢欺君的!”
她从小在太皇太后面前长大,经常进宫,对皇上的性子,可谓十分了解,知道他虽然平时冷冷淡淡,甚少发火,但真正生气起来,相当怕人。
如今皇上登基为君,不怒自威,再一生气,谁不害怕? “你还狡辩!”皇上铁青着脸,“咒术这样大的事,岂能大肆宣扬,何况事实未明,你为了一己之私,就满口胡言乱语,坏我西池国声誉,你该当何罪?”
“臣女……”
“太后驾到!”
内侍通传声还没落呢,柳太后就匆匆进来了,“发生了何事?”
今日宴席,明生公主和燕知仪都在太极殿上饮宴,太皇太后略露了露面,就回去歇着,柳太后自是不放心,招呼了一会之后,即去服侍太皇太后。
方才太皇太后睡下,身边的人就去向柳太后禀报了宴席上的事,她怎能不气不急? “见过母后(太后)。”所有人都起身行礼。
皇上扶着柳太后坐下,“母后息怒,先坐下再说。”
“华儿,到底怎么了?”柳太后怒视燕知仪,“哀家听说,有人学了咒术,这种事怎